左宗棠和李鸿章,这俩人在近代中国的舞台上,可真是“神仙打架”,一硬一软,简直像豆腐遇上铆钉,谁也不服谁。
这么多年过去了,网上一提晚清,弹幕里肯定少不了这两位的名字——一个被称作“硬骨头”,全凭一口气撑起大西北的天;一个给自己贴标签“裱糊匠”,自认唯一活成了官方段子的清末官员。
可说到底,左李到底是民族的守护神,还是体制里的打工人?他们的功与过,难不难评说?嗨,这事,想想都头大。
先抛一道谜题:谁在晚清一塌糊涂的时候扛过大旗?谁又在泥潭里摸爬滚打,给破窗漏雨的老屋糊点浆糊?一边是拔刀亮剑肝胆照日的江湖豪汉,一边是深谙权谋低头认怂的老官僚。到底应该敬“硬骨头”的痛快,还是该同情“裱糊匠”的无奈?
也许答案不只一个,但翻开历史的账本,你会忍不住琢磨:这盛世留下的烟火气,究竟是谁家的烟熏多,谁家的火光亮。
说起左宗棠,啧,网上流传他“抬棺出征”的照片,估计都快成表情包了。
讲真,晚清时候当官,能做到“凡扰民者立斩”,已经是罕见的狠人。
左公整顿军纪,下了死命令:自家兵要是欺压百姓,拿一粒粮食就去陪太祖爷。
估计搁咱现在,搞点“铁军文化”的公司也得甘拜下风。
可左宗棠又不像现代那种拼命三郎,一味死磕不问结果。他可会为兄弟们打点后勤,行军时让人有姜汤暖胃,寒天有棉衣,伤了赶紧治,抚恤亲自过问。
有人说硬汉没心肝?你看左公,铁血是铁血,温情照样到位。
他那个“抬棺明志”的操作,说白了,就是跟全天下表态:新疆要是丢了,大爷我直接撒手人寰,绝不糊弄。
主帅带头玩命,这仗谁敢不拼?咱用脚指头想都知道,这群兵能打回来疆土,不奇怪。
不过左宗棠这人轴,还真不是一天两天的。
朝廷说经费紧张,他说咬咬牙也要“塞防”,反对派叨叨个没完,他回嘴脆得很,新疆要是不搞定,首都都未必保得住。
谁能像他这么死磕“领土完整”?妥妥的主权铁卫队。
“硬骨头”这仨字,他配,没得商量。
有人嫌他犟,说他刚愎。
但等疆土一寸没丢的时候,全天下都安静了。
但是事情要说复杂,也真不是一锅粥那么简单。
有的人天生适合做指挥官,有的人注定就是修补师。
李鸿章就属于后者,老练、圆滑,说难听点儿,就是一身滑不溜丢的油。
可别小看人家现代版“裱糊匠”。他生生能在清廷里上蹿下跳,被钦差骂、被同僚看不惯,但硬是活得比谁都久。
有人骂他保守,实际上有那么点冤。
真要保守,他还用洋枪大炮?他合伙张之洞,鼓捣出江南制造局,轮船招商局,搞得热火朝天。
什么祖宗之法、什么洋务新政,李鸿章夹在中间活成明白人。
周围人拍桌子眼珠子瞪得老大,他那边笑眯眯低眉顺眼,嘴里喊着改革,心里得琢磨:“老佛爷不签字,这事万万行不得。”
这样的环境下想真有大动作?
只能一步一个脚印捡便宜,谁让大头不在自己手上。
讲到北洋水师,其实都是心头的血泪事。
这支号称亚洲扛把子的舰队,从头到尾花了多少银子、搭了多少人脉,外人没法细算。
可惜遇到慈禧,那经费啊,说挪就挪,修园子都不打招呼。
李鸿章肯定气,但是咱实话讲,一个老官在体制里就那点招,装糊涂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盼着有朝一日再补回来。
可惜,历史的轮回没给第二次机会。
甲午海战惨败时,李公那一身“裱糊匠”的外衣彻底扯烂。
签了《马关条约》,这口锅够他背一辈子。
说到底,李鸿章的可悲恰是在这:他明知大厦将倾,像补墙的泥匠,不停地拿大头针临时支撑,表面光鲜,里面碎一地渣。
他胆量没问题,心气也不差,可体制就是堵住你的前路。
梁启超那句“悲李鸿章之遇”,一语道破天机:碰上一锅烂泥,只能泥里摸爬。
有人恨他妥协,没人问他能不能不妥协。
就像上学那会儿的班长,明明知道老师讲错题,可当着全班不敢拆台。
苦不苦,只有自己懂。
左宗棠“硬气”,李鸿章“灵巧”,怎么看都是性格互补,一刚一柔。
肝胆相照的不只有江湖,还有满清的最后颜面。
范文澜那边夸左宗棠,说他罕见,说他铁肩担道义,成绩拉满条。
萧一山直指晚清无数大臣,就数左宗棠敢主动背上国家的事儿,能不顾个人利益,把疆土当命根子守,这是几辈子修来的勇气。
至于李鸿章,梁启超表扬他的才华,叹惋他的见识,更痛惜他无可奈何的命运。
“只知修器物,不能变规矩”——看透体制弊病却改不了一分一毫,难不难?难。
蒋廷黻点出要害,李鸿章不是不想变,他也看见问题,可轮到决策那一步,总是背后站着一群更大的“诸葛亮”指指点点。
你说,这锅该让他一个人背到老吗?
其实时光都扯不清的,是功与过该怎么算。
左宗棠守疆,固然是民族大功;李鸿章做妥协,何尝没有情非得已。
历史是拉锯赛,不是斗地主。
没有完人,只有老天爷安排的主角外加点配角。
“硬骨头”可以赢一场大仗,可要让清政府脱胎换骨,多的是像李鸿章这种修修补补的人。
喷他没勇气,不如想想有几个人真当得起“硬骨头”的名?
李鸿章要不是四处周旋,洋务大业说不定早就胎死腹中。
哪怕最后落得笑柄,其实也想着给自己和这个烂摊子多争口气。
左宗棠与李鸿章,这两个人物,谁都能成为一篇大部头传记的主角。
但他们都没法成为救世主,一个刚烈到史书都要加粗字体,一个油滑到段子手都羡慕。
可晚清这摊水,正是有他们一硬一软,才没到彻底溃败的程度。
有人会说,左宗棠治军严苛,容易树敌,又无力自保,最后老死家乡;
也有人酸李鸿章委曲求全,结果两头不是人,骂声伴一生。
可是,放眼整个晚清,有几个人能像他们那样,被历史记下来,让后人热议?
或许这就是历史的吊诡。
他们代表的情况,何止是个人悲欢。
那种扛着铁板凳死磕到底的坚守,那种拎着浆糊不断缝缝补补的劳碌,反倒照出一个王朝最后的脸。
左宗棠的身份,是铁壁长城;
李鸿章的结局,是尘埃里的一根草。
江山如此,人心仍旧。
他们谁也改变不了洪流的方向,但也许他们让洪流没踩塌最后一块地。
搁到今天,我们也可能在不同场合看到这样的“硬骨头”和“裱糊匠”——有的人死扛原则,有的人四处打圆场。
不是人人都适合做英雄,不是人人都能被体制揉圆搓扁。
历史里那些纠结,其实每个普通人也能共情。
左李之间,不只有谁对谁错;
更多是在荒腔走板的末路里,一种集体的无奈和坚守。
你问我该怎么评价?
说真心话,每个大时代都需要不同性格的人物撑场子。
钢铁是怎样炼成的?裱糊匠又何尝不是一门技术。
有时候,不管你是左宗棠还是李鸿章,都有资格立一块“为国辛苦一生”的墓碑。
话说回来,各位觉得,如果你是那个时代的主角,是选要做一根直挺挺的钢筋混凝土,还是忍辱负重做个建筑胶、浆糊匠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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