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泽东警卫员回忆陈伯达往事

发布日期:2025-12-05 点击次数:135

【题记:在担任毛泽东主席的卫士长达13年的时间里,李家骥有幸与陈伯达、徐业夫、罗光禄、沈俭新、林克、高智等多位秘书建立了密切的交往。步入晚年,李家骥在访谈中深情回忆起那些鲜为人知的陈伯达往事,这些故事对于深入探究中国当代历史具有重要的参考意义。现将这些内容整理成篇,以供史学研究者和广大网友一窥。】

问:领导者与秘书间的联系超越了常规的上下级纽带。领导者的日常工作中,秘书不仅负责信息的传递和执行,还时常参与到决策和计划中。那么,毛泽东主席与他的秘书之间的关系又是怎样的情形呢?

李家骥表示:主席的秘书团队规模宏大,我仅能就我所熟悉的部分秘书事迹进行简要介绍,例如徐业夫、罗光禄、沈俭新、林克、高智等,他们与我关系亲近。在此,我以陈伯达为例,展开具体讨论。

陈伯达,在新中国成立之后,作为主席秘书团队中年龄最为长幼,资历最为丰富,地位举足轻重,影响力亦不容忽视。在担任主席的贴身安保工作期间,我有幸与陈伯达有着不少的接触。在此,我将基于我所掌握的陈伯达的生平,为大家勾勒出一幅可能与众不同的肖像。

陈伯达、毛泽东、林彪)

1938年,陈伯达从北平迁往延安。这位自1927年便加入党组织、曾赴苏联深造、曾担任中共北方局宣传部长并在大学执教的杰出历史人物,起初并未受到应有的关注。

不久之后,在一次热烈的讨论会上,他的言辞吸引了毛主席的瞩目,随后逐渐赢得了毛主席的青睐,并被调至其身边担任工作。陈伯达凭借其卓越的才华与显著的工作成就,赢得了毛主席及中央的高度信任,由此逐步攀登至中共领导层的巅峰。尽管在此期间他还担任过诸多职务,但“毛泽东秘书”这一职位始终伴随着他,甚至成为了他职业生涯中的核心职责。

在历史名镇西柏坡,我有幸遇见了陈伯达先生。尽管因工作关系我们有过的接触有限,未曾真正深入交往。记得那回,机要部门的负责人交付了我一个使命,要我亲自将一封至关重要的信件亲手交给陈伯达先生。他那时住在主席府邸西侧,与朱老总及王明先生的居所毗邻,离机要室并不太远。但在此之前,我从未踏入过陈伯达先生的住所,对其所在的具体位置一无所知,只能边询问边寻找。在别人的帮助下,我终于来到了一座平房前,轻敲三次门环,并大声呼问:“这里可是陈伯达同志的住处?”

门开:“请进。”

“尊敬的首长,叶参谋长特别叮嘱,此信需转达于您。”话语刚落,我便将信件庄重地呈送至他手中。

陈伯达连声称赞:“好。”

我留意到他并未有其他事务在身,于是对他说:“请首长出示一份收据。”

“你这小家伙真机灵啊!连取信件都要求出示凭证!”他带着一抹闽南口音,笑声中带着愉悦地对我说道。

“领导,这便是我们进行通讯工作时所秉持的常规做法。”我迅速作出回应。

他敏捷地挥笔书写了一张收条,递至我的掌心。这便是我与陈伯达先生初次相遇的场景。随着时间的流逝,我们的交往愈发频繁,关系亦日渐亲密。总体而言,陈伯达先生给我的印象是:生活节俭,对衣着并不挑剔,有时甚至显得过于简朴;待人接物热情洋溢,言谈举止温和亲切,但并不擅长于长篇大论,使用福建话,听起来略显艰涩;他聪慧好学,深受周围人的尊敬。

请分享您在主席身边服务多年,积累的宝贵经历,能否通过一些具体的故事来详细说明您的观点呢?

李家骥:承蒙所问,我将那些留存于心的零散片段一一展现在你面前。这些片段,当时曾深刻烙印在我的记忆深处,并对我产生了深刻的触动。我将它们原汁原味地呈现出来,其中或许有些引人入胜的亮点,也可能存在一些不尽如人意的地方。在此提前说明,我的目的并非对陈伯达做出定论,亦非对他的一生进行全面的评价。

新中国成立初期,我国推行了供给制,食堂依照规模划分为大灶、中灶与小灶三个档次。高级干部享有小灶的用餐待遇,中层干部则分配至中灶就餐,而普通干部则被安排在大灶用餐。

那日,我担当着为叶子龙送饭的职责,不经意间目光扫过,只见陈伯达独自坐在小灶的角落里用餐。他并未融入众人“扎堆”的行列,而是独自一人,低头不语,缓缓地吃着。他的用餐姿态显得格外随意,似乎有些失了分寸。在为叶子龙送饭的空闲,我不由自主地注意到,陈伯达的嘴角和鼻尖上沾附着几粒饭粒。

于双清别墅那段时光,我有幸得以与主席一同在庭院中散步。恰在此时,陈伯达匆匆而至,面露急切之色,似有要事相告。他紧随主席脚步数步,便开口言道:“主席,近期华北《人民日报》发表了一篇论文,不知您是否已经关注?”

“文章?”主席好奇问。

《铭记历史》。陈伯达答。

主席淡然回应:“我未曾关注,能否请取来让我一观?”

“自当如此。”陈伯踏入主席的办公室,轻柔地接过那份报纸,递到了主席的面前。

陈伯达敏锐地察觉到主席的目光在报纸与他的脸庞间穿梭,似乎在静候他发表见解。陈伯达遂轻声陈述了自己的看法。

一方面,我们的卫士难以清晰地捕捉到首长与秘书之间的对话细节;另一方面,陈伯达所使用的福建口音,对我们来说理解起来颇为困难,他的话语我并未完全领会。然而,主席那一句“你回去再写一篇文章”,我却清晰无误地捕捉到了。

随后,我并未关注陈伯达是否执笔撰文,亦未细究其文章的具体内容。但有一幕情景,却始终鲜明地烙印在我的记忆之中:陈伯达的确非凡,他能在主席未曾察觉的角落,敏锐地洞察并适时地提出,而当主席将事务交付于他,他总能迅速而果断地行动,这正是卓越秘书的风采所在!

“请他进来。”随后,他指示我说:“另外准备一副餐具,让伯达一同用餐。”我心中明了,这必然是事关重大的资料,亟待我们立刻进行深入讨论。

不久,陈伯达匆忙踏入主席的办公室。主席示意他于对面落座,并邀请他边用餐边审阅文件。陈伯达略作犹豫,随后依命坐下。主席随即递上预先准备的三四页文稿,并叮嘱道:“这份材料已初稿完成,你不妨仔细审阅,看看还需补充哪些内容。”说完,他一边用餐,一边继续交谈。陈伯达接过稿件,亦边用餐边与主席进行讨论。

他们的用餐与交谈并未拖延过多时间,仅持续了大约半小时。在这短暂的时刻里,我偶得几幕:原来研究的材料,竟是毛主席亲笔撰写的进军令。陈伯达审阅完草稿并与主席简短交流一番后,他直言不讳地说:“我无需在文中增删任何文字。”

主席轻扬嘴角,对陈伯达言道:“你还未详述,我打算再向老总与恩来征询意见。倘若他们皆无异议,这份稿件便可最终定稿。”

在这件事上,我深切地体会到主席对陈伯达的信任之深,以至于连这样一篇至关重要的文章,他也特地征询了他的意见。

此事不禁勾起了我对新中国成立初期那段岁月的回忆。据我所知,当时许多社论和重要文章的诞生,正是以这样的方式敲定的。有的文章,是由秘书提出构思并执笔草拟,随后呈送主席审阅,最终由他定稿;有的文章,则是由主席提出核心思想和方向,秘书据此进行起草,再经主席修改直至定稿;而有的情形,则是主席亲自执笔起草,随后征求秘书的意见,两人共同研讨,最终完成定稿。

那时,我们由衷地敬佩陈伯达的卓越才华,主席也对他深信不疑。陈伯达确实在诸多重要文件与文章的撰写中,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。主席对陈伯达的期望和要求极为严苛,这种严格不仅体现在文章创作的领域,还广泛涉及其他诸多方面。每当出现问题时,主席的批评总是直截了当,严厉而毫不留情。

我亲眼见证了主席对陈伯达的严厉批评。在此,我愿进一步剖析主席在访问苏联期间,对陈伯达在外交交往中显露出的轻率态度所做出的指正。

在毛主席访问苏联的那段时光里,一日,斯大林亲自出面,接见了毛主席,陈伯达、汪东兴等一众要员亦随行陪同。而我与沈俭新则留在了驻地,肩负起守护家园的重任。当时,陈伯达是以一位学者、教授的身份参加了这次重要的会晤。

在会晤的间隙,斯大林突然向陈伯达说道:“陈教授,我曾在过去阅读过您所著的《人民公敌蒋介石》一书。”

陈伯达未曾料想斯大林竟会阅读过他的作品,更令人惊喜的是,在如此关键的场合,斯大林主动提起此事。这不仅是对他著作的极大赞誉,更是一份无与伦比的荣耀。陈伯达顿时激情澎湃,作为精通俄语的学者,即便翻译尚未全部完成,他仍露出了灿烂的微笑,与斯大林展开了愉快的对话。

出人意料的是,斯大林举起酒杯,款步走向陈伯达同志,深情地说:“让我们携手举杯,共同敬仰我国著名历史学家、哲学家——陈伯达同志!”

陈伯达站起身来,用流利的俄语发表了讲话:“让我们共同举杯,向全球最杰出的历史学家与哲学家,斯大林同志,致以崇高的敬意!”

夜幕低垂,主席刚踏入门扉,便对我说道:“请陈伯移步至我的办公室。”

“身为一名共产党员,你乃代表团的一员,肩负着代表党和国家而来的重任,理应明确自己的身份,须知此乃政治与外交的场合!”

察觉到主席脸上泛起不悦之色,我立刻递上水杯与毛巾,随即轻手轻脚地退离现场。刚走出门口,便偶遇了叶子龙,便向他透露:“主席似乎心情不佳,正在对伯达进行斥责。”

叶子龙道:“活该,自找。”

我带着满腔的好奇,向叶子龙询问事件的始末,他简洁地为我勾勒了一幅轮廓,这才让我豁然开朗。

叶子龙仍觉得意犹未尽,直言不讳道:“伯达对主席之位的认识过于狭隘,实乃见识短浅,对场合的掌控也显得毫无章法,主席对他的教诲确实是刻不容缓!”

大约二十分钟过后,陈伯达泪流满面地离场,他低头不语,默默踏上楼梯,返回了自个的房间。

两个小时后,主席将我召至其侧,嘱我暗中观察陈伯达此刻正专注于何事。我小心翼翼地透过门缝窥探陈伯达的居所,只见他一边嚼着饼干,一边泪如泉涌。我悄无声息地返回主席的居所,向他禀报:“陈伯达同志此刻正痛哭流涕。”

主席语重心长地说道:“让他亲自去经历一番,从中吸取教训,以拓宽自己的视野。”

我未曾对外泄露陈伯达仍沉溺于品尝饼干的消息,随即我悄然离场。接着,我踏入了叶子龙的住所,向他详细叙述了事情的经过。听完我的讲述,叶子龙不禁捧腹大笑,并戏称:“这位伯达还真是个有趣的人呢!”

此事并未戛然而止。大约是陈伯达承受了主席的严词批评,自尊心遭受打击,难以再直面他人,因此第二天便悄悄搬至了大使馆。

次日,主席传召陈伯达共商国事,不料他却如同人间蒸发,消失得无影无踪。我们这些被蒙在鼓里的人顿时陷入一片混乱,我立即将这一情况告知了叶子龙。叶子龙紧紧握住我的手,我们随即走遍各个房间,并向门卫以及其他相关人员进行了询问,最终得知他已前往了大使馆。通过电话核实,这一消息确凿无误。

我们向主席汇报了相关情况,主席随即下达指示:“让伯达即刻返回。”面对命令,陈伯达不敢有丝毫违抗,只得遵命再次回到代表团驻地。归来之后,陈伯达解释称,是想去苏联与自己的孩子共度几日时光,然而即便如此,他也无法逃脱毛主席的责备:“此次出访非个人之私行,你过于缺乏组织性和纪律性!今后你必须增强纪律观念,任何离队的行动,都必须向我提出请假申请。”

主席在处理政务时,始终严谨专注,坚持到底,绝不懈怠。他不仅两次亲自对陈伯达进行了公开的批评,而且明确指示:“请代表团成员对陈伯达的相关问题进行深入的讨论。”

随后,我们进入了开展批评与自我批评的环节,大家共同梳理经验与教训。陈伯达同志不仅积极与汪东兴、叶子龙、师哲等资深前辈进行深入的促膝谈心,更是一视同仁,与我这样的年轻后辈,无论资历、职务、年龄还是能力都不相匹配的晚辈,进行了坦诚而深入的交流。

不久之后,陈伯达在短短两三天内遭受批评之后,竟意外地邀请我一同散步。我对此感到疑惑,遂向叶子龙求教。他赞同我接受邀请,想来是看穿了陈伯达邀请我相见背后的真正用意。

陈伯达与林彪并排而立,矗立于天安门城楼的最高处,自左向右,他们依次为林彪与陈伯达。

在漫步途中,陈伯达直言不讳地向我坦言:“小李,我承认自己犯了错误,主席对我的批评是中肯而恰当的,这完全是我的责任。我必须进行深刻的自我反省,并恳请您也对我的过失提出宝贵的批评意见。”

我带着几分腼腆地开口说道:“伯达同志,由于年幼时涉世未深,对当前的形势了解不深,实在是难以提出有见地的意见。”

“你不知?”陈伯达问。

“不知。”我强调。

陈伯达对我简洁地勾勒了事件的经过。我静默地在一旁聆听,不便轻易发表意见。待他叙述完毕,我以礼相待地回应:“主席的指正确实切中要害,我们理应深刻反省,汲取此次教训。”

未曾涉及任何令陈伯达不快的话语,他的心情愉悦之极。在庭院之中,他特意邀请孙维世加入我们,一同留下了珍贵的合影。步入楼内,陈伯达似乎仍有话未尽,于是他邀请我一同进入他的书房小坐。坐下后,他在桌面上挥洒墨水,题写了数行字迹,随后将那张纸递到我面前:“小李,对你的关照,我心怀感激。你正处于青春年华,前途无量,理应专心致志于学业,持续不懈地奋斗。我特地写下这数语,愿它成为你记忆中的永恒纪念。”

我接过那纸张,上书“少壮不努力,老大徒伤悲”八字,心中默念,边说边道声谢。这张纸曾妥善保存在主席的存物房中,然而在1957年搬家之际,却不慎遗失。那一次搬迁,我损失颇重,甚至包括访问苏联期间,苏方赠予我的列宁塑像与怀表,亦一同失落。

主席对陈伯达的要求既严格又严厉,然而在严格之余,亦流露出对他的深切关怀。大约在陈伯达受到批评后的第五六天,某天深夜,主席命我唤田师傅准备一些食物。

我察觉到主席刚刚用餐完毕,不禁好奇地询问:“主席不是已经用餐完毕了吗,怎么还要做饭?”

“送伯达。”主席说。

问田师傅:“有饭菜吗?”

“有,给主席准备的。”

“主席让送伯达。”

听闻主席的命令,田师傅便将精心准备的佳肴盛入一只硕大的银盘之中,示意我取走。

我轻扣陈伯达书房的门扉,果然,他并未休憩,正埋头于案头撰写文件。我将托盘置于桌面上,随口提及:“这是主席吩咐,特此送来与你。”

“这难道是主席的指示?”陈伯达似乎还未完全消化,疑惑地追问道。

我重申此事,明确指出这些菜肴是田师傅特意为主席所备,并请他先行享用。

“哎呀!主席的思虑真是周全至极,衷心感谢主席,感谢主席。”陈伯达心中颇感惊喜,激动之情溢于言表。

当陈伯达用餐之际,我重返主席的居所,主席便询问:“你所负责的事宜,你处理得如何?”

我回应道:“事务已妥善处理,伯达同志此刻正进餐中。”

主席连声说:“好、好。”

陈伯达用餐后,未等我前去收餐具,便主动将盘子送至田师傅处。当我回到房间时,恰好在走廊与他相遇。他询问道:“主席已经休息了吗?”

我回应道:“没有,刚才她还特地询问过我是否已经为你送去了饭食。”

陈伯达听闻此言,心中涌起一阵强烈的感动,眼眶中蓄满了泪水。他再次充满激情地表达道:“衷心感谢主席!”

1950年岁末至1951年初,主席携数位文士入住石家庄的一处招待所,彼处着手编纂《毛泽东选集》。陈伯达身为大秘书,自是随侍左右。

这院落虽不甚显眼,却藏匿着小白楼与平房,院落之外,更有一座公园相伴。主席常与秘书同仁们于此研讨、校对、润色文稿;于工作之余或餐后闲暇,亦常漫步于院中,以舒缓身心。

午后时分,大约二点钟光景,主席从睡梦中醒来,于庭院中漫步,身为卫士的我,自是紧随其后。

陈伯达亦随主席同行,于院落间漫步而谈,片刻后便一同步入房间。我隐约听闻,他们所论及的,乃《矛盾论》与《实践论》两篇深具哲学意义的文章。

在某个场合,国家领导人同陈伯达共进晚餐,期间提及《三国演义》中关于诸葛亮的某段描述,询问陈伯达对此有何见解。陈伯达表示对该段落存在不同看法。领导人随即指示他寻找该段文字。

餐后,我们一同步入主席的居所。陈伯达随即取来《三国演义》,略作翻阅便精准地找到了那句话,随即递给了主席。目睹这一幕,我不禁由衷地敬佩陈伯达的博学。

1953年的尾声至1954年初,主席率一行人赴杭州着手宪法的起草工作,陈伯达与我也随同主席抵达了杭州。

在悠然漫步之际,主席发表见解:“我们所拟定的宪法,务必契合我国国情,既不能照搬资本主义国家的宪法模式,亦不应简单模仿社会主义苏联的宪法架构。”

陈伯达表示:“我赞同主席的观点,我们应当汲取其精髓,却不可盲目模仿。资本主义国家的宪法映射了该国的具体情况,苏联的宪法亦然,反映的是苏联的国情。至于我国的宪法,它所体现的则是当前中国的现实状况。鉴于国情各异,宪法自然也应当有所区别。”

主席指示道:“伯达,请你对我们刚才所讨论的观点进行更深入的探讨,并进行细化处理,进而整理出一份材料。这份材料将成为我们编纂宪法的指导思想。”据传,宪法中那段具有重大意义的表述,正是源于那次两人间的深入交流与共识。

问:传闻中,主席对陈伯达的起居十分关照,曾亲自造访其宅邸。

李家骥:的确如此。主席初抵北平时,暂居于香山,不久后便迁至中南海的菊香书屋定居。

起初,陈伯达居于颐和园。然而,由于主席频繁召见,他不得不花费大量时间在往返途中,这不仅耽误了工作,更是影响颇深。在主席的关照下,陈伯达得以迁至中南海。起初,他居于勤政殿的一隅小室,随后又搬迁至迎春堂。迎春堂由三座四合院构成,陈伯达居住其中一座,而熊复与周扬则分居其余两院。相较于往昔,此处条件大为改善,步行至主席居所仅需短短十几分钟。

一日,主席携我及警卫战士王振海一同前往南海漫步,途中,他忽然提议,不如我们顺道探访陈伯达。

主席与大家谈笑风生,不一会儿便来到了陈伯达住宅的前院。主席亲自上前敲响门扉,高声询问:“陈伯达先生,您可在此居住?”

寂静无声,王振海再次敲响房门,声音洪亮地呼唤:“伯达同志,请开门!”此时,隐约传来屋内的交谈声。片刻后,只见陈伯达身着睡衣,脚踩拖鞋,眼镜斜挂,开门而出。一见是主席亲自前来,他显得十分惊讶,急忙说道:“主席,若有事需通知我,可直接派人来,何必劳烦主席亲自至此。”

“外出漫步途中,特意前来探望,自搬家至今尚未光顾,不知所居之处是否依旧舒适?”主席边说边踏入屋内。

“庆幸,庆幸。”陈伯达原以为主席言毕即行,未料还需前往住处一观,这番意外之举让他顿时陷入困惑之中。

虽物品不多,却显得杂乱无章。桌上、椅上,乃至地面,堆满了书籍、报纸与文件,错落有致,仿佛排列成阵的待命士卒,静静地“站立”其间。

“这里便是你的办公场所了吗?”主席环顾四周,好奇地询问。

“没错,这房子确实不错,只是我未能好好打理。”陈伯达意识到屋内凌乱不堪,不禁有些尴尬地率先开口。

主席亦事务繁忙,对陈伯达的办公情形深表同情,宽慰道:“伯达同志您可是大忙人。哪日可否让小李、小王助您整理一番?”

“不必客气,不必客气。”陈伯达略显尴尬地摇了摇头,随即动手整理起书籍和刊物。“哎呀,我竟忘了邀请主席就座。”他这才意识到这一疏忽,急忙搬来一把椅子请主席坐下,然后又带着歉意说道:“这地方乱糟糟的,还请主席不要介意。”

主席微微一笑,对陈伯达轻松地回应道:“伯达啊,记得马克思在《资本论》中有一段名言,能否帮我查阅一番?”言罢,他从衣袋中掏出一张携有文字的纸条,递至陈伯达手中。

陈伯达手持纸条,匆匆一瞥后,便从书架上取出了《资本论》,迅速翻阅至指定页面,随后向主席提议:“主席,您觉得这是否是您所指的那部分内容?”

主席接过书籍,目光一扫便道:“正是此节!小李,劳烦你将此书带回,用毕再行归还。”

“那便交给我来处理。”陈伯达终是平复了情绪。

江青、陈伯达、康生

踏入主席的办公室,我将那部《资本论》轻轻放置于他的办公桌上,趁机浏览了片刻。我发现书中某些段落旁勾画了多种标记,显然陈伯达不仅阅读过不止一次,而且对其进行了深入的钻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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